迷妹院子

[授权翻译][嘴炮双雄]相性训练(Remedial Exercises in Teamwork)

本来圣诞节想更新的,结果懒...然后想元旦更新,但是忍不住😂

这一章仿佛有隐隐约约的瓜鸟?我也不记得后续有啥发展了2333

预祝新年快乐!我想元旦的时候发个什么个人翻译(链接)合集之类的...黑历史大赏😂



第二章


  有时Jamie会觉得有点讽刺,是魁地奇让他和Gary的家族结下了深厚的世仇,而现在也是魁地奇正慢慢地缩小他们之间的鸿沟。举例来讲,至少在Jamie的脑袋里Gary是Gary。公开来讲他仍然是“Neville”(或者其他什么Jamie短时间内想出来的外号),但把这两个概念分开变得越来越困难了。几个月的魁地奇停战协定之后,他们在场上的搭档关系开始慢慢地渗透到了生活的其他部分。这归根结底是由Gary开始的,他在变形术课上换座到了Jamie边上以便于嘲笑利物浦洛巴虫队周末的惨败。所以当Jamie为后面发生的事找理由的时候,他认为这都是Gary的错。就像其他很多事一样。

 

  但也并没有人强迫Jamie要回应Gary的挑衅,或者和他对呛,或者在魔法史课上主动换到Gary边上继续互相嘲讽。

 

  这很可能是他和Gary第一次在上课说话的同时没有立刻得到被罚关禁闭的结果。

 

  Gary很懂魁地奇,这没什么好怀疑的。一旦他们度过了不可避免的互嘲对方球队的环节,Jamie就发现Gary对欧洲魁地奇非常了解,而大部分学生都对这些毫无兴趣。巫师社会孤立保守的特质也涉及到了体育方面,让Jamie非常失望的是,他的大部分同学在魁地奇世界杯之外对这片大陆上的其他球队都不怎么感兴趣。

 

  但Gary不是。Gary知道意大利最近的自动驾驶扫帚丑闻,也知道那个真的有12根手指的德国守门员,那倒不是什么魔法干预的成果。她有小时候的照片作证,Carragher,都登在报纸上了。什么报纸?魁地奇季刊,当然了。JamieCarragher都在看什么呢?欧洲晚报战争与惊扰还是什么其他破烂?哦,大陆争锋,那个确实不错。不,他还没看过最新一期。想不想用德国守门员那期魁地奇季刊换?当然了,为什么不呢。

 

  在魁地奇之外,他们谈论的并不多。但那又怎样?魁地奇是他们的中立区域。Jamie和Gary聊魁地奇,并且他们还没有打起来。除此之外,一切照常。

 

 

  让他们陷入麻烦的是普德米尔联队,这简直太有代表性了。普德米尔在最近的联赛中狠狠地羞辱了曼彻斯特狮身人面队并升到了第一,很可能会获得圣诞冠军。Jamie满意地朝Gary呲牙咧嘴,即使曼彻斯特笨拙的小找球手能摸到金色飞贼也没关系,因为在两个小时里普德米尔已经领先了曼彻斯特170分,并且攻势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普德米尔抓到飞贼的时候简直是个解脱啊,是不是Neville?避免了曼彻斯特守门员下面一个小时接着满地跑的壮观场景-

 

  就在这个时候Mourinho用他犀利的眼神抓住了两人。

 

  “Carragher,Neville,”Mourinho慢慢地说道,“禁闭。下了最后一节课回来,你们俩可以帮我们洗茶杯准备下次课用。用手洗。谁要是动了用魔法的念头我会知道的。”

 

  Jamie转过头一脸气愤地看着Mourinho,而他只是扬起一条眉毛,等着Jamie原地自爆。Jamie张开嘴,但Gary伸出手坚决地拉住了Jamie的胳膊:“是的教授。”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们保持了安静,徒劳地盯着自己的茶杯,伴随着Mourinho喋喋不休地唠叨着他们在想象和创造方面遗憾的无能。Jamie纳闷Mourinho的课对斯莱特林们是同样的折磨呢,还是他会给自己学院的学生一点优待。大家都知道这个人在变形术和魔药学上都是一把好手,也很容易就能教其中任意一科。Jamie怀疑他选了占卜术就是为了能占有塔楼:与世隔绝,难以达到并且确定无疑的险恶。

 

  “你知道他自己10秒钟就能洗完那些茶杯,那个混蛋,”Jamie课后边走下离开Mourinho的塔楼的螺旋楼梯边愤愤不平地说道,“他就是个内心扭曲的恶魔,让学生做就是为了尽力让我们受苦。”

 

  “很显然是这样,”Gary回答,跟着Jamie的步伐,“但和他说是没有意义的。他只会让咱们关更烂的禁闭。”

 

  Jamie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也没有反驳他。

 

 

  那天晚上他爬上塔楼通过活板门进入Mourinho的教室时,Mourinho并不在那里。不过Gary已经在了。

 

  “他在不在-?”

 

  Gary耸耸肩:“我一分钟前刚到。还没看见他。”

 

  Jamie环顾着教室。他基本上不是个爱紧张的人,但和Mourinho打交道最好还是...谨慎点。“还是别等了。他说不定根本就不来。”

 

  在塔楼教室里无数个壁龛的其中之一上嵌着一个瓷的水槽,被掩藏在黑色的窗帘后面。Mourinho的教室看上去像是完全由壁龛包围组成的,屋子的中间像露天剧场一样阶梯下陷,每一排都摆放着窄窄的桌子,而房间剩下的部分则覆盖着深色的厚重的布料。一块覆盖在阶梯剧场顶上,远离活板门位置的窗帘看起来正随着一阵无法感知的轻风微微飘荡。Jamie试图避免对它太过在意。

 

      Gary扭开水槽上的一个水龙头,在水流下将两块浅灰色的抹布打湿。他把其中一块递给Jamie。

 

  “哦,”Jamie被吓了一下,从对Mourinho教室布置的打量中回过神,现在空旷的房间看起来比充满学生时更让人不安,“谢谢。”他看着歪歪扭扭堆在水槽边小架子上的脏茶杯叹了口气:“得开始干活了。”

 

  Mourinho总是批评学生没让茶叶得到充分的浸泡,但洗到第三个茶杯的时候Jamie就搞不懂为什么了:这瓷器边上的一圈黑色污渍真的太难洗掉了。

 

  在5年的霍格沃茨时光里Gary和Jamie一起关了许多次禁闭,大部分是惩罚课下的打架或课上的争吵,那些争论发展到了会导致一些后果的地步。他们很快建立了一种机制:尽快做完被安排的任务,只在必要的时候交谈。这样总比在禁闭时再次发生冲突然后得到另一个惩罚好。

 

  但这是第一次,他们一起关禁闭但并不是一场冲突的对立两方。这有点奇怪,Jamie不太确定他们往常的保持沉默避免眼神接触的套路是不是合适。毕竟,Gary已经或多或少地表现了友善,他把抹布递给了Jamie而不是扔到他脸上。这也是他们开始经常在训练和课上交谈之后的第一次禁闭,而直到这时Jamie才意识到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了。事情看上去突然有些不同了。

 

  他试图想出该说些什么,这时活板门突然被打开,吓得Jamie差点把正洗着的杯子扔了。

 

  他转过身看是不是Mourinho来给他们的禁闭再加些折磨,但并不是Mourinho打开了活板门带来不祥之兆。Jamie几乎又要掉杯子了。

 

  Guardiola教授扫视着教室,脸上是确定无疑的厌恶。他恼火地清清嗓子:“Mourinho不在这儿。”

 

  这不是个问题,Guardiola好像也没怎么在意他们的出现。Gary很快地瞥了Jamie一眼,还是回答道:“不在,先生。我们没看到他。”

 

  又一次烦躁的咂舌。“如果他回来了,跟他说我-啊算了。没那个必要。”Guardiola冲他们草草地点了下头,关上活板门消失了。

 

   门关上的沉闷的声音在屋子里轻微地回荡了一刻,然后被房间里厚重的布料吸收掉了。地上被带起来的毯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你觉得他想干嘛?”

 

  “可能他想找Mourinho决斗,”Jamie充满希望地说,“大家都知道他们讨厌对方。这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事实上我觉得Mourinho可能会占上风,如果那样的话。”Gary若有所思地说,往他的抹布上涂更多的肥皂。

 

  Jamie惊讶地朝他眨眼:“?!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我跟你说-”

 

  一场围绕着各个教授如果决斗会发生什么的热烈讨论展开了,直到所有的茶杯都已经被洗净,整齐地摞在了架子上。任务漂亮地完成了,一点魁地奇都没提,这让他们都很惊讶。

 

  在两个人的配合下这活儿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他们走到礼堂时晚餐已经开始很久了,不过还没有结束。在长桌远端的边上,DavidBeckham招呼Gary过去。Jamie正朝桌子近处的边上他自己的一群朋友走去,这时他听到了Gary的声音。

 

  “Carragher!”

 

  Jamie疑惑地转过身。

 

  “我,嗯,咱们魁地奇训练见,对吧?”

 

  疑惑变成了惊讶。“哦,对。训练见。”

 

  他们并没有握手,因为有的东西不太好被大家看到。但这种感情在这儿,而Jamie走过去和朋友们坐到一起,带着一种奇怪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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